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 面前的硬朗身躯仿佛登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软下来,我抓住机会向上猛地一挺身,前胸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尽力向她身体最深处的花心发起冲击,而她便紧接着发出一声冗长的呻吟,身体更是不住地发抖。不多时,我便感受到一股暖流冲刷在自己肉棒胀硬的顶端上,低头看时,那些晶莹的爱液已经成滴落下,将她身下床单打出一个个水斑。 ? 这种场景让我也感到格外地欲火喷张,我搂住她的腰肢,开始拼力挺动胯下发起最后的冲击。“呜……呜呜……呜!!”她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一声更压一声,身躯更是尽显阴柔,拼力扭动。吊起她手的镣铐被我夸张的动作晃得嘎啦嘎啦直响,那对上下摇动的丰盈乳肉更是被我握在手中尽情把玩,就这样冲刺了五六十下后,我抱着她的腰,低吼着在她身体里喷射出了大团大团的阳精。 ? “嗯呜……呜……呜……”即便隔着眼罩,我也大约能想象得出她上翻而迷离的眼眸,接下来大概便是对这一次调教的确认工作了。我一边伸手解开她脖颈后的皮带扣,一边抬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悄声说道:“呐,陈姐姐,今天也让我格外舒服呢。” ? “呣啊……”我轻轻将口球从她的檀口摘出,看着晶莹的拉丝拖曳在她唇边,她的艳舌还顺势向外伸了伸,似乎对这个在她口中停留了两天一夜的器具尚戴着一丝留恋。 ? “哈啊……博士……你……啊……”她的上下颌被迫张开的姿态维持了许久,自然已经有些不太适应了,含糊不轻的声音夹杂着高潮余韵所导致的沉重的喘息而发出,让她周围浮现着一股朦胧的艳媚薄雾。这当然更让我为之陶醉,我轻轻地揭下她的眼罩,那血色的眼眸没有了往日的坚毅与严苛,却是多了几分恍惚的神采。 ? 我又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将她僵持了许久的跪姿放倒,脱力的身体不再似往日那般硬朗而有力,反而软绵绵的,格外轻盈,躺在怀里像是流水一般柔滑。 ? “你……哈啊……你……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你这个……混……”她艰难地抬起头,心里显然是无数次爆出那一声熟悉的斥骂,但此刻却只有轻微的呻吟出口。高潮后的绝顶快感显然还在影响着她的意识,她的身躯,让她展现出一幅轻飘飘的软糯模样。我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一个看上去很稚嫩的微笑,然后将她放躺在床铺上,紧接着趴在她怀中,将那纤细而苗条的身姿搂紧。 ? “诶嘿嘿,陈…啊不,是警察姐姐,你的身体,好香哦~枕在上面,好舒服~”我故意用稚气的腔调,搭配着对职业的重读在她耳边轻言。这于她而言绝对是莫大的羞辱,果不其然,她将头瞥向一边,不再瞧我一眼。 ? “嗯哼,陈姐姐,很坚强呢。”我笑着,伸手取来针管,再度将那些药剂送入她的胳臂。这半个月来的每一天都是如此,作为独闯切尔诺伯格而失败的重伤员,被秘密送到了我的卧房,紧接着被以疗养为名义囚禁了起来。每一天她都会在催眠剂的作用下沉沉睡去,而每一次醒来时,自己又会被拘束成各种姿态,在那些器具的嗡嗡响声中迎来我的“宠爱”。 ? 这一天,是她的生日。于是清晨之前,我最为信赖,也是最可靠的大猫便为我打理好了一切。 ? “简直就像是要嫁给你一样喔,超让人羡慕的呀。呣呃……果然今天很兴奋么……那么都,射进来吧,就算是对我的奖励了……呃,喵呀……”骑跨在我身上的高大菲林总是喜欢做出一些同她体形截然相反的举措,比如睡在面积很小的圆垫上,比如在高潮时缩起身子依偎在身高不足155cm的我的怀里。 ? “如果今天能成功的话,我会陪你好好做一做的喔,煌姐姐~”我揉了揉她的头,她顺从地蹭拭着我的脖子,那条灵活的尾巴更是依赖一般地缠在我的腰间:“好呀,我,我等你,可爱的小博士。” ? 我走进地下室的那一刻,不知是光亮还是响动,亦或是她灵敏地察觉到了我的气息,那被紧缚住的曼妙身影猛地一缩。 ? 我打开灯,摆在面前的俨然是我理想中新娘的模样:艳红色的旗袍贴在身体上,将身形的曲线贴合得是那样的完美;煌特意将她捆在椅子上,而双腿则分开绑在了桌角和椅子腿上,固定住她身体的同时,更是与身体形成了绝妙的三角构型,红色的高跟鞋一下子赋予了整条纤腿以生命,仿佛单是这一对美腿就足以俘获男人的芳心。旗袍的款式可谓是直击心底的精美,开胸的设计却搭配上了黑色短底裤,在袒露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矜持,于妩媚间点缀着一分青涩。而她的身体其实并不是完全倚靠在椅背的,那根尾巴因为姿态的原因而被椅背垫高,使得整个身躯都是一幅似坐非坐的样子,轻盈,而又诱惑。 ? “呜呜……”她依旧被戴着眼罩,塞着口球,只是那蓝色的头发不再凌乱。煌似乎是出于玩耍的心态,将发丝编成两个丸子头,还特意绑了两根红绳在上面,极具炎国特色。 ? “哇,陈姐姐……你这一身,真的好香艳喔~”我情不自禁地走到跟前,一下便跃上凳子,捧住那娟秀的面容亲吻起来。少顷,我解开扣带,而紧接着会心一笑——煌居然还特意用了连接着假阳具的口球,着实给我眼前这只秀美的母龙更添了几分折磨呢。 ? 假阳具的末端与檀口间拉出几缕晶莹的银丝,我则紧接着吻了上去,她散发出的香兰气息较之往日愈发地让人痴迷。将自己的舌头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尽情搅弄一番后,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巴。 ? “陈姐姐,生日快乐喔。”我揽着她的脖子,再度用那稚气的嗓音笑着说道。 ? “咕……放了我……或者,杀了我吧……你这个……恶魔……呃!”她断断续续的话语紧接着被一阵激颤而打断,我低下头,正看到被绑在大腿内侧的左右各二拢共四个跳蛋盒。在机械的嗡嗡声中,不可名状的液体打湿了黑色的底裤,透过旗袍的下摆,在椅子上汇出一滩水渍。 ? 我又对着她笑了笑,当然,在眼罩的阻隔下她不会看到我的笑容,但此刻她心里一定浮现出了我那稚气的笑脸。她别过头去,玉齿紧咬,却总是挡不住地将一两声喘息自牙关间流露而出。 ?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肉乎乎的小手搭载她脸蛋上时一定给她带来了别样的感觉,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激烈。她在躲闪着,但这样软弱的抗拒偏偏更展示出她柔弱的模样,我怜爱地搂住她的粉颈,不由分说便又是一番激情深吻,我将她的龙舌卷起,用力吮吸,仿佛是贪婪地要将她的龙涎悉数取走直至干涸一般。这一下几乎让她窒息了,因为挣扎而绷紧的身躯缓缓地变得糯软,一如编织成她身上那件华丽旗袍的上等绸缎那般,细腻而柔软。 ? “陈姐姐,你总是忘记自己的生日,这可不好喔。”我故技重施,在她耳边用稚嫩的嗓音缓缓说道,“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知道姐姐的生日的呢,陈姐姐,可要好好报答我哦~” ? “嘻嘻,我想呀,如果陈姐姐在生日这天,彻底成为我的肉奴妻子的话,那种记忆,不就是刻骨铭心了嘛。” ? “这样,这样姐姐就不会忘记自己生日了呢,呐,你说对的吧,我的……” ? 我故意一顿,同时双手上移,轻轻带起些许发梢,攥住了两根耸立的龙角。 ? “晖,洁。” ? 我的话语和举动让她又是一阵颤抖,我希望是情欲,但细看来的话,更多的可能是愤怒。 ? “你……你这个……啊呃……恶魔……混账……我……我不会对你这种……哈啊……魔鬼,妥协的!” ? “我知道喔,嘻嘻,姐姐,是坚强的人呢。”我用平静迎接着她的怒火,让她一时无言。对于稚气的声音毫无抵抗力,这是她内心深处的弱点,而我则将其牢牢地攥住。 ? “嘻嘻,如果姐姐不答应的话,那我就只好,用点手段了喔。”我揭开她的眼罩,将那一粒圆圆的小药片在她眼前摇晃两下。 ? 我相信,那一刻她的赤眸中,第一次闪过了恐惧。 ? “嘻嘻,只要吃下这片药的话,姐姐就会,永远地成为我的女人了呢。” ? “是不是很棒呀,我的,晖洁~” ? 我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口,她此刻的挣扎的确是想要发挥出全力,可早已虚脱的身体哪有什么抵抗的资本。 ? 当自身强大的力量和坚强的意识被层层攻陷后,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 药片停留在她的舌苔上,而紧接着,我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过,不是用那根阳具口球。 ? 我踩在她的双腿上,微微屈膝让胯下恰到好处地对齐她的脸。我知道,这根与我身形并不相符的粗壮肉茎一定让她产生了些许不适。包裹在旗袍之中的玲珑玉体开始艰难地扭动,失神的双眼将积蓄的泪水挤出眼眶。但她此刻完全是另一种心境——当我攥住她神经末梢密集的龙角,开始缓缓抽送时,脸上泛起的浓郁红晕已然将答案告知。 ? “呜……呜噜……呣呜……呜……嗯噜……咕……噗……”吐气与肉茎抽插时连带出的种种液体混杂成一声声古怪的响动,但我的感官已经将听觉的地位下调了许多,她湿润的口腔,被迫舔舐我下面的软肉香舌,还有那下意识夹紧试图将异物排出的喉肉无不刺激着我,肉茎在其中更是愈发有力而坚挺地突刺,直到深深抵住喉咙,用喷薄的热精充当送服药片的饮品。 ? “咕嘟……咕嘟……咕呃……咕噗!噗咳,咳咳咳咳……哈……哈啊……”即使不是第一次经历,却偏偏有着比以往都更为剧烈的反应,即便不说娴熟,她也本该适应了才对。我稍稍感到些困惑,但很快便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开始以饱满的热情来迎接着我的侵犯了。 ? “咳咳,你……你做了……呃啊……什么……”她面露迷离的神情,舌尖已然不由自主地淌出嘴巴,与我的蘑菇头处尚有几根白浊拉丝相连。而我则再次对她露出笑脸,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弯曲卷毛和白色斑点。 ? “我们,继续做快乐的事情吧。” ? “哈……啊呃……哈啊……呃呜……呃啊啊……咿……嗯呀……呃……” ? 在这种情形下咬紧牙关、将反映着舒适与快感的呻吟堵在口腔中本就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以她此刻的状态而言则难度更甚——双手被交叉成X型紧缚在背后,双腿则跪在床垫上将后臀高高抬起,被我一边抱住尾巴吸吮,一边一下下地向里奋力冲刺,这种姿势下即便是我,也可以依仗自己的体重触及她最深处的花心。那一副躯体比以往都更加淫荡了些,随着我愈发奋力的冲撞而开始下意识地夹紧了膣璧。口中呢喃的呻吟迎合着我抽送的节奏,将一滴滴龙涎从嘴巴里赶出来,滴落到枕头上,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将液渍不断地扩大。 ? “呣嗯……好棒啊,陈姐姐,你下面……越来越泛滥了呢!尾巴也好舒服,哈哈,不要扭嘛,好痒的,诶嘿嘿……嗯啊,陈姐姐,再不老实的话我可要接着用力了喔……这才对嘛,诶嘿嘿,啊哈,原来一咬尾巴尖,就……夹得更紧了呢,真棒啊,陈姐姐的身体……好温暖,好……舒服……” ? 格外紧致的感触让我将自己的真切感受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这无疑让她感受到了万分地耻辱。我抬起她一条腿,将那根不老实的龙尾连通她的腿一起牢牢搂抱住,就这样让她侧躺着迎接我愈发激烈的抽送。“不要……放开我……”“你……你这个恶魔!”这样的话语在之前还时不时地从口中挤出,而此刻,则只剩下了一声比一声更显酥媚的低吟。 ? “呃……呃啊……啊……哈啊……呣呃……啊……啊……不要……好用力……轻点,轻点呃……好舒服……不……不,咿呀啊————” ? 在我又一次含住尾巴尖,轻轻一咬的同时,她猛地弓起了身体,颤抖着进入了今天的第七次潮吹之中。从清晨到现在,已是日上三竿,每一次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都较之前用时缩短了些许,而她的眼神也逐渐模糊,红晕占据在那张充满魄力的脸庞上,愈发显眼,愈发浓郁。而她的口中,更是时不时地开始袒露出真实的感受。 ? “愈发诚实了呢,我的晖洁。”我将上身俯身贴住,在旗袍特意露出玉背的部位,轻轻啄下这一口。 ? “呃啊……你……你这个……呜啊啊……怎么会……明明……刚刚才做完……嗯呀!放开我,放开……嗯呜啊!” ? “敌人虚弱时,要乘胜追击。”这是她曾经告诫我的,正如此刻。我并没有将她视为敌人,她只是我的对手,我需要征服的对手,不过她的告诫仍旧适用,我将她压在身下,趁着高潮后虚弱而瘫软的状态,继续发起连续的攻击。 ? “呜呃……啊……嗯啊……啊……啊呃……呃……不,不要攥……呀啊……” ? 我再度攥住那对敏感的龙角,上面的凹陷与沟壑仿佛正是为此而生一般,让我握得格外舒适。也更加激发了我的性致,愈发用力地向着她身体深处发起一次次冲击。她的身体微微卷起,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时而攥紧,时而扭动。尽管已经使用了柔软的棉绳,却依旧在那滑嫩的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痕迹。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每一次徒劳的抵抗最终都随着那鱼脱水后一般张合的嘴巴与流淌的龙涎而消逝。 ? “哈啊……哈啊……不要……不要了……快……快放开我……放开……咿咿咿啊呀!”我愈发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胯下每一次都恨不得死死埋入那两瓣健美的臀肉之中。摆动的龙尾随着每一次撞击在花心之上而绷紧颤抖,更是愈发激起了我的欲火。情不自禁一般,我松开她的龙角,转而捧住她的脸颊迫使她转过头来,然后亲口将她连绵的呻吟叫声堵在了喉咙之中。 ? “呣……呣呃……嗯……呜啊……哈啊……哈啊……”又是让她几乎窒息的情欲狂吻,只不过这一次唇分时,她的舌头已然主动追了出来,仿佛这一次对那种触感恋恋不舍的是她一般。那探出嘴巴的软糯香舌再也没有缩回去,而是与羞红的面容、上翻而迷离的血眸一并,构成了生动地淫糜画面。 ? “很主动了嘛,哈啊……我喜欢这样的你喔,我的晖洁~” ??“呃……住口……才,才没有!” ? 我的前胸贴在她的背脊之上,她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在我开口的同时,轻轻抓握了下我的胸膛,或许是依旧在反抗的象征,但在我看来反倒是一种愈发播散着情欲的表达。 ? “你是说,喜欢抓胸的玩法嘛,嘻嘻,我也喜欢呢。” ? 我将她翻过身来,揽入怀中,她的双腿岔开,让我的胯间得以凑近她的私处。我和她就这样面对着面,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 ? “呃啊啊……放开我……放开……咿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不要揉了呃……会,会——呜咿啊!!” ? 对双乳的刺激果然如我所料那般,堪称是立竿见影的效果,滑腻优质的触感更是驱使着我愈发用力地将手里喷香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而这期间她的反应也愈发激烈,甚至会下意识地夹紧下身,给我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 ? “你……你……啊呃……好舒服……不,不是……不会的……为什么我……啊呃……” ? “嗯?很舒服嘛,陈姐姐~下面,夹得越来越紧了呢。” ? “呃……不要,乱讲……你这个,小混蛋……呀啊……” ? “你其实,很爽的吧~藏不住的样子,真是格外可爱啊。”我轻轻托住她的臀瓣,突然激烈地晃动两下腰肢,登时将她顶得一阵花枝乱颤。交合的耻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清晰,时不时有属于我们各自的体液在不断地冲撞中混合,而后滴落,扩大着床单上的液渍。淫糜的气息飘荡在我们身边,彼时的她,那一副迷离而混乱的神态已然成为刻印在我心中的最美的画卷。 ? “呜,呜呃……混蛋,是,是你的药物……对,一定是你那见鬼的药,好热……啊呃……浑身,像蚂蚁……在爬动一样……下面……下面……轻点啊呜呃——哈,哈啊……不要再……再往里顶了……不行……咿——呀啊啊啊!!!” ? 她又一次在我怀中,颤栗着进入了新一轮的绝顶快感我自不会放过这个时机,连通她不安摇晃的尾巴一齐攥住摁在腰间就是一连串的强劲冲刺,在她难以抑制的淫乱浪叫中,将又一股浓热的精液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 “呼————”结束了一阵疯狂淫戏的我们一齐倒在柔软的垫子上,我枕在两团软肉间,尽情享受着已然开始弥漫开来的淡淡奶香:“好棒啊,陈姐姐,你已经越来越娴熟了呢~接下来,就请好好当我的妻子吧~” ? “你……做梦……呜咿——如果不是……那个药……我早就可以杀了你……哪里还会……嗯啊!”她的反驳让我感到好笑,倒不是因为这番强装出凶猛的语气只需要将手轻轻攥握她的尾巴就可以击垮,而是…… ? “真是可爱呢,陈sir。”我在她脖颈处轻轻啄下一口。 ? “给你吃的,只是普通的维生素片哦~” ? 我又对她笑了笑,那是计谋得逞后的笑容。 ? 龙本性淫,于她而言同样如此,而我只是将她用强硬的内心所压制住的本性,用这样一种方式发掘出来罢了。她自认为找到了借口,却不得不再次面对真实自己的茫然失措的模样,果真是格外地让人想要去狠狠占有。 ? 于是我将她将她推倒,身体摔在床单上时双乳一阵摇曳,液体飞溅到她失神而呆滞的姣好面容上,我再度露出笑容,这一次则是发自心底的淫笑。 ? 我将她的双腿呈M字形掰开,分向两边。她高潮后仍泛滥个不停的美鲍清晰可见,晶莹的液体为粉嫩的鲍肉裹上一层薄薄的膜,吸引着人将它粗暴捅破。 ? 我挺起再度胀硬的巨物,不由分说便扑了上去,双手将那对愈发坚挺的乳肉握住,不断地搓弄,按揉。肉根更是一次次狠狠地顶入,每一次都伴随着她身体的激颤,每一次都伴随着意识的沦陷。 ? 她愈发淫糜的叫喊与呻吟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那一身象征着典雅和淑蕴的旗袍早已开襟,松松垮垮地散开挂在身体上,两边的发髻也凌乱散开,衬托着愈发淫乱的神情,而我们的体液则将床单完全润湿。 ? 她骑跨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抗拒或是言语,只剩下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和一声声淫媚的呻吟。她就是如此,当最后的心理防线被攻克,堕落只在须臾之间。 ? “哈啊……啊……嗯啊……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呜呃……啊啊……居然……还要来么……啊啊……” ? 我伸手捧住她纤细的腰肢,浅浅一笑,而后继续着抽送。 ? 媚声淫语一直在房间里飘荡着。 第5章 消失的孩子们【乌萨斯熊团凌辱】前篇 索尼娅:本应守护之物Ⅰ ? “咕……呜嗯……呕!!” ? “咳咳……嗯……呕咳咳……啊……啊呜!呜噜……咕……” ? 前一根肉棒扯着浊白的拉丝刚刚抽离,后一根紧接着塞满了自己的口腔,无数次试图抵抗的身体都被捆住住身体的拘束绳索所阻止,就连试图将眼前恶心的东西咬断都因为口枷的存在而失败。那根火热的肉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只是插入便开始飞速抽动起来,不断顶撞着喉咙最深处柔软的肉垫,黏腥的液体在口中散开,带着一股恶心的咸涩,连带着不断对喉头的刺激,更是不断加剧着胃袋的翻涌。身体一阵阵地抽搐着,可每一次抽动都会导致紧紧缠绕在身体上的绳索又往皮肉中勒进几分,带来另一种痛感。 ? 胃袋里不断地翻涌着,一股股呕意不断涌入脑海,让眼前的一切场景冲击得模糊混沌,混乱的视场中只有那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丛林”,其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那些茂密粗硬毛发扎在脸颊,带来一阵阵刺痛。而相比于这边的不适,下体那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冲撞与充盈感也渐渐地占据了大部分的意识,坚硬的粗长巨根迅速撑开狭窄的甬道,直接撞击在最深处的花心之上,引得浑身上下陷入一阵触电般的奇妙感触,而尚未等这股遍及全身的酥麻感开始消退,第二次冲击已然抵达,犹如涨潮之时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荡涤着已显疲态的意识。 ? “咳啊!嗯呜……呜咕……呜……”一点点的喘息机会都没有,下身一股热流涌过,让身体的颤栗又加剧了几分。“又在里面”,这个意识短暂地闪过脑海,却旋即被下体再度传来的充盈与撕裂的混杂着快感的疼痛扯碎。眼前的场景变得模糊,双腿似乎也适应了这种状态——它们被岔开并用皮带一圈圈牢牢捆绑在台子上,这样一来每一个人都可以尽情抚弄那对红色裤袜包裹的纤长下肢,先前还因为被那种污秽沾染而感到恶心的肌肉此刻也已麻木,任凭他们炽热的肉根在腿上涂抹,顺着裤袜上的破洞抽插。 ? 这一天的夜晚格外漫长,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狭窄的铁窗照进这个昏暗的储物间时,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腥臭的气味,沉重的喘息,以及身体的酸痛。 ? 门开了?不对,这扇铁门打开时总会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格外刺耳。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从这里进进出出,铁门开开合合,即便是混杂着人们的咒骂,喘息,兴奋的叫喊。却也依旧是那样的刺耳。 ? 但现在,没有声音,门却开了。 ? “嘁,这就不行了?威风凛凛的‘冬将军’,连一晚上都扛不住么?” ? 她迈动的脚步无比熟悉,她的声音无比熟悉,她那种语调显得有些陌生,但依旧很熟悉,最主要的是,她的容貌…… ? 余光瞥见了那容貌,俊美的面庞,一样的棕色散发与朱红挑染,却不是自己常在镜中见到的玩世不恭,反而带着阴森的笑容。 ? “呜……嗯嗯……嗯呜……” ? 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被摩擦到火辣辣的喉肉依旧不断经受着浓郁腥臭气息的侵染,疼痛,粗糙,仿佛自己的嗓子眼附着着一片辣椒磨成的粉末,又好像有蜘蛛在那里活动着自己8条尖尖的细腿。那是坚硬而炽热的男人性器夹杂着浓烈雄性气息一遍遍顶入后遗留的触感,那是被灌满了胃袋的秽物在胃酸作用下散发出的难以忍受的诡异气味在作祟。 ? “我是谁?哈,可笑的问题。”她好像察觉到了这份惊诧与不解,蹲下身子。被污浊的黏液粘成一团的发丝在她眼里仿佛变成了精致的玩物,她伸出手,轻柔而不失灵活地拨弄开那一条条黏连在一起的头发,她的手上也跟着沾了些,她将手指合拢,再张开,那些遗留的,已经液化了的浑白浊液在她纤指间扯出晶莹的细丝。她又是一阵冷笑,将手递到面前,品尝美味一般吸吮着自己的指头。 ? “我是你啊,傻瓜。” ?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仿佛是一个随时会醒来的噩梦,但……如果真的是梦,为什么身体的酸痛是如此的真实,为什么……这个身影如此清晰…… ? “你的模样真是狼狈呢,‘冬将军’,嗬嗬,也有这么滑稽而可笑的一天么?” ? “呜嗯……” ? 挣扎,扭动,丝毫不顾束缚双手的绑带已经勒进皮肉,丝毫不在意卡住脚踝的镣铐磨出血迹。挣脱开这些烦人的枷锁,然后给这个一脸欠揍样的家伙狠狠来一拳,这样的想法在思维里一向占有着被视为“正常”的地位。不过,她似乎也察觉到了。 ? “呵,要揍我了?有趣,‘冬将军’,当反抗不过欺凌弱者的凶手,就会转过身来对弱者抬起拳头么?有趣,有趣,哈哈哈哈……” ?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这样的话语无法冲破口枷的桎梏,不过,应该也传达到她那里了。 ? 毕竟,她是我,是吧? ? 不知不觉间,开始接受了这样的想法。 ?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如愿的,不是吗,‘冬将军’。”她几乎是贴着耳朵,一字一顿地重复着那个称呼。 ? “你为什么要一直闭着眼呢,因为那些脏脏的液体留到你眼睛里了?” ? 闭着眼么?明明亲眼看到阳光照进这里,明明亲眼看着那扇门打开…… ? “你在打架的时候连飞进眼睛里的沙子都毫不在意,会因为这个闭眼么?” ? “你在害怕,对吧?” ? “你害怕你挣开眼睛后,看到的是她们。” ? 她们……什么她们?等下……她们! ? 心里骤然一紧,仿佛身体受到了一记重击,混乱的记忆再度被激醒。上次遭受到这样的重击,还是在那间办公室里……在那个人面前…… ? “你想干什么?造反?!很好,我也在等着你迈出这一步。” ? 粗糙而布满沧桑的男性嗓音,浓郁的乌萨斯西部嗓音,每一个字节都会让自己感受到厌恶。 ? “记得这个人么?很好,看来你想起来了,那么,你一定也能想起,之后的事情。” ? “为什么闭着眼呢?是在逃避么?嗬嗬,事情不会因为你的逃避就消散的。” ? “不过,你还有耳朵呀,你没有听到么?你听听啊。” ? 那种声音……那种……那种…… ? 喉咙开始急促地收缩,呼出炽热的、透着腥臭味的气体,在高速流过狭窄的嗓子时摩擦出沉重的哼声。声音很大,足够遮掩自己的耳朵,声音持续很久,足够把注意力完全挪到这上面…… ? “你其实听到了的。”种种努力再次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破功,她仿佛贴在耳边,热息扑打在耳朵上,吹拂耳廓的棕色绒毛。 ? “你逃不了的。” ? 那种声音在这句话之后就涌进来了,那是哭声,断断续续的、一抽一抽的那种哭声。音色辨识度很高,仿佛这声音的主人那开朗……或者至少是装出来的开朗而积极的面容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 但现在,是哭声。 ? “嘿,多么响亮的哭声呀,这孩子,还很有活力的嘛。”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声音适时响起。 ? “她比你还早经历那些的嘛,真是的,结果却是最强壮的你先倒下?很差劲啊,‘冬将军’。” ? “啊……呃……嗯呜……啊……”挣扎,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的挣扎,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无论用什么手段,总之…… ? 让她闭嘴! ? 闭嘴! ? “你听出来了吧,拉达她……” ? 该死的。 ? 她说出来了。 ? “嘿,你在听么?” ? “拉达那孩子,哼。” ? “她已经开始主动吸那些男人的玩意儿了呢,你知道的吧,就像她之前,嘬取骨髓一样,把那些白花花的东西吸出来,然后一滴不剩地吞下肚。” ? “真是个傻孩子呢,只顾着吞吐嘴里的东西,他们怎么抱住她的腰,怎么冲撞着她的身体,她都不在乎了呢。” ? “饿疯了一样吸出那些东西然后喝下肚,肚子都撑起来了欸,不知道这一晚多少人给她贡献了‘精华’,或许有二十个,还是三十个?哦,你应该比我清楚。” ? “你睁眼的时候,她还挣扎的很厉害呢,因为哭闹的太大声,脸上挨过的巴掌比你都多。” ? “你说,她会不会再多一个习惯呢?哈哈,看到别人挥手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弯腰,低头躲闪。哈哈哈……” ? “别再说了!!” ? 这句话多么想要喊出口,多么希望能带着高分贝灌进对方的耳朵里面,然后把她说的那些话死死堵在她的咽喉。可惜并没有,喊不出来,喊不出来…… ? 喊不出来,喊不出来,无论在心里迸发出多么激烈的嘶吼,都已然被脑海里愈发清晰的哭闹与凄厉的叫喊所遮盖。重重黑影之中,那一抹本应代表着活泼与开朗的金色短发在其中耸动。这景象愈发清晰了,黑影开始具现成一个个魁梧的壮汉,以他们高大的身形相衬,中间的马来熊女孩是那样的渺小,柔弱,被他们搂在怀里如同小熊软糖般各种揉捏,搓弄,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 ? 壮汉们兴奋的叫嚷与邻近爆发时的低吼声逐渐清晰,他们笑着,喊着,对撞着手中的酒瓶,畅快地一饮而尽。酒气将他们虬结于背部的硬实肌肉渲染得宛若行将被岩浆突破的浅层地表,那柳条般的肌肉一阵阵地收缩,带动腰肢狠狠向下冲撞过去。每一次砸下,从那腰间两侧伸出来的,被红色连裤袜包裹的纤细双腿都会猛地一颤,两只黑色的小皮鞋一只已经脱落,另一只还半挂在脚掌上,正随着这个大块头腰肢的快速挺动而摇摇欲坠。 ? “你听到了吧,他们在说的。”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这句话,你的耳边响起那些粗糙的嗓音。 ? “妈的,学生就是爽,下面夹得真是紧啊!” ? “快点快点,排着队呢。” ? “噢噢噢噢这个丝袜小腿,真舒服呀,射了射了!” ? “呼,完事,真爽,等下再试试那边的。” ? “啊对,差点都忘了,还有那个爱看书的女孩……” ? 不……不! ? 不要说她!不要! ? 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在心头一般,浑身上下因愤怒而积攒起了力气片刻间消散殆尽,手臂和腰腹再也使不上劲。 ? “安娜,对吧?我记得,她是叫这个名字。” ?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 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而陷于时间旋涡之中的自己被同一条罪状反复审判、鞭笞……想要踏上赎罪的道路却完全不知道该向何处去。 ? 寂静。 ? “嗯呜……”打破这寂静的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却完完全全不希望听到的声音。 ? 她的声音。 ? 浅浅的一声低吟,从满是污浊白浆的喉咙中挤出而显得模糊不清,却被耳朵如此清楚地捕获。这轻轻的哼声在脑海里不断地跳跃、撞击、循环。每一次与神经元的触碰都会擦碰出更多的信息:或是依旧在反抗,在经历过一晚上的蛮横强暴后,仍不愿屈从的抗拒;或是妥协,在身体被众人轮番奸淫后尝试着靠妥协的低吟换取歇息和食物;或是不屑,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态度,吸引更多的人侵犯自己的身体,以此减轻同伴们的压力…… ? 不屑? ? 真的是……对那些家伙的不屑么…… ? 还是……对我的? [newpage] ? 这段思绪如同一颗石子,在脑海里掀起万层波纹。越来越多的情绪被解读出来,那些苛责、埋怨、质疑,乃至失望,彻底的失望。 ? “呣嗯?感受到了么?安娜的心思。” ? “真是坚强的姑娘呢,居然真的一晚上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简直就像是死尸一样,任由他们怎么折腾,就是不给一点反应。” ? “你可能没有留意过他们被激怒时的样子呢,其实你当时的反抗只会让他们更高兴,更乐于去享用,去征服你这只满嘴脏话的欠肏的棕熊。” ? “但安娜不一样,毫无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他们感到被藐视了,开始动用起一切手段折磨她,让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哦哦对,就像你一直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样。嗯?你在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傻瓜,我就是你啊。” ? “哈,谁能想到呢,那么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大一圈的肌肉男搂在怀里,摁在破败的垫子上,一下一下砸进身体的最深处,却始终毫无反应。嘿,即便是你也发出杀猪一样难听的叫声了吧?” ? “我说,你也体会过的,其实,最开始的你,不也是这副模样么。被捆住双手,被那个筋肉大汉抱住搂在怀里,坐在他身上,被他一下下地顶着。” ? “你不愿意想起来么?那正好,我可以说得更细致些:你感受着汗液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死死咬住的牙齿变得松脱,你一直在忍受,但他实在是太大了,嗬嗬。啊,怎么能怪你呢?毕竟那样的东西充盈下身的时候,被顶开,被顶进来,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方面,遵从自己的本能,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似乎是很正常的情形吧,你当时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所以也没有感到除了被侵犯以外的更多耻辱,不是吗?” ? “嗬嗬,你其实从内心深处,也渴望,或者说在享受着吧?” ? “她居然真的一声不吭,我不懂欸,是不是为了不让你察觉?你没有留意过,或者是刻意回避了自己所看到的,但我没有。” ? “我看到了她随着他们的深入而颤抖、弓起的双脚,她的小皮鞋很可爱,你第一次见到时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呢。那柔软的小皮鞋正伴随着她的足弓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噢,不止这些,我还看到她死咬住嘴唇忍受着痛苦和快感,我看到了当白花花的黏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挤出时,她眼睛里的绝望。” ? “欸,对哦,她眼睛里能看到你的样子呢。哈哈哈,狼狈不堪的,‘冬将军’的样子。” ? 闭嘴!!!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 脑海中泛起的涟漪逐渐演变成滔天巨浪,海浪卷卷汇成了昨晚被深深刻印在视网膜中的景象——那些曾经试图在昏厥之中彻底忘记,但又被强行激起的景象。